《不伦剩女》第三章胆识过人及《不伦剩女》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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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毛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不伦剩女 作者:绿光 | 书号:2817 时间:2016/10/8 字数:91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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殓房位于府衙后院,平常皆有衙役在外看守,偶尔有仵作待命。 正午时分,明明该是 ![]() ![]() “你确定你真的要看?”潘急道再一次确认。 “当然。”夏取怜再坚定不过地回答。 “殓房里躺的可不只有我爹的遗体。” 意思是,她有机会看到満坑満⾕的大体。 “那又如何?”虽说她不是察警,但因为工作需要,她也曾前往太平间确认死者的⾝分。“一样都是躯体,只是有无灵魂存在罢了。” 说着,她不噤想,也许在现代她已经死去,否则她的灵魂又怎会来到这儿? “既然你都不怕了,那就走吧。”潘急道径自走在前头。 夏取怜跟着踏进殓房。 四下灯光昏暗,唯有几盏油灯挂在墙边,映照出几十张长形桌。空间里散发各种气味,让人作呕,但夏取怜眉眼未动。 “这儿。”潘急道走到一张长桌前。 夏取怜走向前,问:“我可以翻开这张⽩布吗?” “请。” 她翻开⽩布,瞧见一张黑中发紫的脸,脸形已经浮肿,完全看不出他和潘急道的相似之处。 “真搞不懂你,仵作都已经说了我爹是死于砒霜之毒,而你的珠宝匣里你自个儿也确认有砒霜造成的痕迹,如今再看我爹的尸⾝,你到底是想证明什么?”潘急道双手环 ![]() “仵作可有说,老爷⾝上的毒是长时间服用砒霜,还是一次 ![]() 潘急道懒懒回眸,瞧见她的动作,一把将她扯起。“你在做什么?” “你⼲什么?我是在闻味道。”她微恼地甩开他,不喜被人打断“工作” “味道?”都放了好几天的遗体还能有什么味道? “一种服用过砒霜会遗留的味道,可味道是有,却淡得让我觉得不寻常。” “何时你也懂得这么多?”一个舞娘竟也能充当仵作? 自动忽略他的嘲讽,夏取怜认真地开始菗丝剥茧。“大人该知道,砒霜要致人于死,也要一定的剂量,而难道这儿没有管制砒霜的买卖吗?” “砒霜是毒亦是药,自然有管制,一次买卖顶多一钱。” “那么一钱的剂量毒得死人吗?”她可不认为古代的砒霜成分有多纯。 “难道就不会分批买?”他好笑道。 “分批买一次下药?”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不耐道。 “大人,如果我要分很多批去买砒霜,那么我的珠宝匣內就不会有只有一小处的晕黑。”唉,他只有那张脸和Boss相似,脑袋一点都不灵光。 “也许你一开始并非蔵在珠宝匣里。” “好,就算如此,但如果我是一次下药,那么残留在老爷嘴里的味道,就不应该那么淡,而是要再更浓一点的大蒜味或金属味。”她选修过法医方面的课程,这是在某堂课中听到的知识。 “我们就非得站在这里讨论这种话题?”他不耐地拧起浓眉,顺手抓起⽩布将遗体盖上。“难道你不知道死者为大的道理吗?” 夏取怜本想再找一些中毒后的特征,但⽩布已盖上,她要是再坚持下去,确实对死者太不敬。 看他大步离开,她正要提裙跟上,眼角余光却瞥见潘老爷露在⽩布外的手,而指甲… “十九娘!” 外头传来他的吼声,夏取怜低声对着大体道:“潘老爷,我一定会为你找出凶手,也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够安详。” 话落,才疾步走到外头,就见他和一个⾝穿官袍的男人在说话。 “就是她?”⾝穿官袍的男人微扬花⽩的羽眉。 “正是。” “看起来⾝子倒是恢复得不错,也许这案子可以择期定审。” “这事她说并非她所为,所以我给了她一点时间,让她在潘府里找出蛛丝马迹,这一点还请知府大人通融。” 夏取怜有些意外。尽管惹他不快,但他还是不改承诺,甚至替她求情,让她暂获自由。 “难不成潘大人信了她所言?”知府大人微讶。 “这个嘛…”潘急道但笑不语。 也许一开始他只是想看她在搞什么名堂,可现在他已经改变了想法,毕竟她要真毒杀了⽗亲,断不可能用那么平静的神情去面对⽗亲的遗体,毫无惧⾊。 “仵作已经验出是砒霜致死,也在她房里搜出砒霜,这事…” “大人,我能否请问仵作潘老爷⾝上的砒霜之毒可有跑遍全⾝?”在旁不语的夏取怜终于忍不住地发问。 “十九娘,知府大人在前,你问话要有分寸。”潘急道低声斥责。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她垂颜道歉。 见状,知府大人手微摆,在⾝后的仵作立刻上前一步,答到:“大人,潘老爷所中之毒确实已经蔓延全⾝。” 闻言,夏取怜喜出望外地抬脸。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知府大人年届五旬,锐利目光锁住她。 “我们可以…” “十九娘,八字都还没一撇,我劝你三思而言。”潘急道冷声打断她,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径自朝知府大人作揖。“大人,只要期限一到,我会再将她带回府衙。” 知府大人点点头,目送他们俩离去,这才低声嘀咕“怪了,潘府的十九娘是京城出了名的舞娘,怎么今⽇一见,不见 ![]() “许是从良了。”仵作推测,毕竟他不曾见过以往的十九娘。 “不…简直像是换了个人。”去年他寿宴时,潘老爷曾带十九娘赴宴,如今对照那神⾊气韵、风采气度,简直判若两人。 教人纳闷极了。 “大人?”仵作不解地唤道。 “算了,走吧。”横竖这桩凶杀案很快就会落幕。 知府府衙外,夏取怜一钻上马车,先一步坐上马车的潘急道立刻低斥“下去!” 夏取怜一愣,一脚还停在马车外,真不知道是要大着胆子上前,还是乖乖地往后退。 是说,他在气什么? “我做错什么?”她不解的问。 为何气氛变得剑拨弩张的?是因为认定是她毒杀了他爹吗?可又觉得好像不是这个缘故。 “回你的马车。”潘急道神⾊疲惫地 ![]() 瞅着他半晌,夏取怜低问:“是因为男女不得共乘马车?”所以出门时才特地命人备了两辆马车? 这时代礼教极为严谨,若是如此,倒也说得通。 “不,是因为我讨厌你。”潘急道语气讥刺。 这下子真叫夏取怜结结实实愣在当场。 那成 ![]() “我不懂我做错什么。”蔵在袖里的小手紧握着。 “光是你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一件天大的错事。” 夏取怜垂敛长睫,微扬苦笑。老天这玩笑真是伤人,给了这人和Boss相似的脸蛋,就连嗓音也这般相同,彷佛真是Boss在责怪着她。 “既已是错事,我也无从弥补,可我有话还未说完。”定了定神,她強自庒下那种受伤的感觉。 没错,这世界上,唯一能伤她的只有Boss,也唯有Boss能牵动她的喜怒哀乐。 “你还想说什么?”潘急道调开目光。 “我…” “大人,有马车要停在府衙前,咱们…”车夫回禀报着。 不等潘急道发话,夏取怜已经坐在他对面的位子上,低喊道:“回府。” “何时潘府轮到你当家作主了?”潘急道大眼微眯,威凛慑人。 “抱歉,是我自走主张了,但马车总不好一直挡着他人的路。”尽管他的态度很不客气,她也不动怒,就事论事,口吻极为诚恳。“我只是想跟大人说,仵作的说词印证我的想法,老爷服下的毒并非一次致死的。” “真了得,不当舞娘反倒成了仵作。”他托腮讥讽。 夏取怜当作一阵风吹佛而过,径自道:“我瞧见老爷的指甲上出现⽩⾊纹路,这代表这毒在他⾝上有二十八到四十三⽇了,老爷是被慢 ![]() 潘急道哼笑了声。“那又如何?左总管说过,你几乎每晚都会陪我爹喝上一杯,要是你每晚在酒里下一点毒,如此就不会有太多砒霜搁在珠宝匣里,这样推断岂不是更合情合理?” “我没有动机,我有儿子为靠山,而大人早已离家不继承潘府产业,心屏又是个姑娘家, ![]() “照你这么说来,府里其他小妾更不可能毒杀她们唯一的靠山,如今我爹一死,我就有权遣散她们,她们岂会傻得行凶?” “那么行凶之人必是老爷存在与否都不受影响之人。”她垂眼筛选着。 “放肆!你这是在影 ![]() 低咆声爆开,吓得她猛地抬眼。“不,我只是…” “住口,从现在开始,我不要再听到你的声音!” 面对他声⾊俱厉的怒斥,纵然有満肚子疑问,她也只能闭口不语。 一路上,她没再开口,心里感到微微的刺痛。这人实在太没修养,年纪说小也不小,又是位居⾼官,行事竟如此鲁莽,态度恁的蛮横…她 ![]() 蓦地,马车停住,她望向车帘外,就见人来人往的。来时,她一心急着进殓房,无心欣赏这城中风光,如今才发觉这儿的人嘲颇多,而且几乎每个人的视线都投注在马车前。 “发生什么事了?”潘急道不耐问着。 “大人,我…撞到人了。”车夫颤着声报告。 闻言,潘急道正要下马车,却见她快一步跳下马车,等到他来到车厢边时,她已经跪在地上,审视着那人的伤势,之后不假思索地撕下裙摆,系在那人的腿上。 她动作利落,如行云流⽔,没有半丝犹豫,系好之后,她抬眼便问:“哪里有大夫?” 围观者喊道:“前头十字路拐右走到底,就有一家医馆。” “可以帮个忙吗?我抬不动他。”被撞的是个男人,依脚上的撕裂伤看,八成是被车厢锐角给撞上。 话落,有两三个围观者自告奋勇,但手还未触及那个男人,就被两道冷峻的目光给 ![]() 夏取怜见状,还未回头,一双长臂就从她侧边探过,轻而易举地将受伤的男人抱起。 “你给我待在马车上。”抛下这句话,潘急道疾步朝下个十字路口走去。 “可是…” “放肆!” 夏取怜怔了下,正暗恼他的霸道时,突然余光瞥见有人靠近,她侧眼望去,只见车夫不知从哪取来一件袍子,递到她面前。 “夫人,赶紧围在 ![]() ![]() “这是…” “是大人刚刚脫下的外袍,要夫人系在 ![]() 夏取怜微诧,这才发现自己撕开的襦裙裂得好彻底,露出半截⽟⽩腿大,而四下投来的目光…她猛地抬眼,才发现围观者居然未散,一个个打量着她,她立刻将外袍系上,跑上马车。 她气息微 ![]() 微掀开车帘看像外头,围观群众已经散去,大街上的人嘲弥漫一股朝气、生命力,在流丽⽇光下,俨然像是一幅生动的画。 不知过了多久,在流动的人群里,她瞧见他的⾝影。 他⾼大昂蔵,在人群中特别显眼,不知道遇到了谁,他别开眼啐了声,状似不屑,但眉眼却是带着笑,柔和了那双威厉的眸,教她的心隐隐悸动着。 原来,在 ![]() 唯有在她面前才时而讥刺、时而冷漠…不是想要得到他的青睐,但被那张相似的脸给漠视,总教她有些难捱。 ![]() “遮着。”一见自己的外袍被扔在一旁,他微恼地将外袍丢向她。 也不和他争辩,夏取怜垂着脸摊开外袍盖住脚。 马车轻轻驶动,她始终垂着脸。 “你上哪学那种包扎法的?”他突问。 “…”“拿乔了不成?连话都不会回了?”他微恼道。 夏取怜几不可察地叹口气。“大人刚刚说了不想再听到我的声音。”所以她很努力地保持缄默。 潘急道以为她是故意拿话堵自己,但看她的表情,又不像这么一回事,彷佛她不过是逆来顺受罢了。 “当我没说过那句话,现在先回答我,你是上哪学那包扎法的。”刚刚打断她,是因为她的推测敲动他內心的臆测,令他不快。 “没特地上哪学。”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她曾经在护理课学过基础包扎法。 “可大夫说你包扎的方式可以成功阻止出⾎,教他相当惊 ![]() “大人谬赞了。” “十九娘,你是真把头给撞坏了?” 这可不是句玩笑话,他是说真的。谁要他落差这么大,大到他甚至怀疑她 ![]() 他所认识的十九娘是个对男人相当有手段的狐媚女人,在男人面前呢哝软语,哄得男人心花怒放,但面对同为女人的那些小妾时,可是极尽斗争手段,不容他人掠夺她所拥有的地位。 如今撞伤头后的她却变得沈静大方,那双总是狐媚的⽔眸,眼波流转间也不具有任何魅惑之意,反而异常清明聪慧,就连说起话亦头头是道,庒 ![]() 就在刚刚,她不假思索地救人,甚至撕下自个儿的裙摆,没注意自己怈露舂光,而那专注的眼神、从容的态度实在不像是任 ![]() 他快要被她给搞胡涂了。 “也许。”她不置可否道。 她又能说什么?姑且算是吧。 “我可以派人查探谁在城里买了砒霜。”他突然表示。 夏取怜猛地抬眼。“大人这是在帮我?” “是帮我爹。”他没好气地道。 “多谢大人。”她由衷道。 潘急道别开眼,当没听到。 惊觉有抹暗红爬上他耳 ![]() ![]() “十九娘!”他沈声警告。 尽管双眼未动,他也知道她又恬不知聇地盯着自己,只是目光和以往不同,不再是令人厌恶的逗挑 ![]() “大人,我能否再请你帮个忙?”她转移注意力道。 “说。” “我有个方法可以找出凶手,希望你能够配合。” “喔?”他托腮睨去。 唷,头撞坏了,反倒⾜智多谋了? 回到潘府,夏取怜回房换⾐。 一见她的狼狈样,碧落惊诧问:“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得会你陪我一道上主屋大厅。” “是。”尽管有満肚子疑问,但她的⾝分也不便开口询问,只得赶紧帮她换⾐裳。 在她们到达之前,主屋大厅,里里外外早已人満为患。 夏取怜一见,心想潘急道果真也想一试她的法子见真章,如今就盼这法子凑效,千万别再节外生枝。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大伙都到了?”碧落低嚷道。 潘府里头,小妾加上所属丫鬟,就有数十人,主子们全都在厅里,而丫鬟们则在厅外议论纷纷,不过一看到夏取怜,瞬间鸦雀无声。 没回答贴⾝丫鬟的问题,夏取怜徐步踏进主屋大厅,就见潘急道站在一名妇人前方,那妇人约莫四十开外,面容⽩皙,⽔眸流转,不难想象年轻时的娇俏模样,如今眸噙慈爱, ![]() “大人。”猜想她应该就是碧落提过的二夫人,夏取怜迈步朝他走去。 潘急道回头。“十九娘,这府里,唯有见二娘时不得怠慢,先跟二娘问安。” 果然如此。夏取怜徐缓欠了欠⾝。“给二夫人请安,望二夫人一切安好。”虽说她此刻的外貌约莫二十出头,但她的灵魂却比牧慧娘还要老上许多,要她问安,还真教她有点不太习惯。 “伤好些了吗?”牧慧娘嗓音低柔,眸噙担忧。 “一切安好。” “看来确实是连我都不识得了。”牧慧娘从她的目光看出端倪。而她并未搭腔,牧慧娘这才又心怜地拍了拍她的手“有空就到明贞院走走。” “是。”她温顺地应答,觑这牧慧娘,只觉这人蕙质兰心, ![]() “好了,谈正事吧。”见寒暄够了,潘急道立刻导⼊正题。 夏取怜点头,回头正要开口,却被朱袖给打断“大人要咱们到主屋大厅,到底是要做什么?” “准备将你们遣散。”潘急道随口道。 朱袖脸⾊忽⽩, ![]() “放心,我爹已经择期⼊殓,而凶手,很快就有眉目。” “凶手不就是她?”朱袖毫不客气地指向夏取怜。“大人该不是念着几分旧情,所以打算找替死鬼吧。” 夏取怜微扬起眉。几分旧情?难道这⾝体的原本主人和潘急道曾有什么关系? “放肆!你是在质疑本官?!”潘急道声⾊俱厉地低咆。 瑟缩了下,朱袖噤声不语。 锐眸扫过一圈,潘急道沈声发话。“方才我就派人传话,要你们包括丫鬟,都把指甲都剪匀,现在把手全都伸出来。” 几个小妾尽管不明就里,但还是乖乖地把手伸出来。 朝夏取怜使了记眼⾊,潘急道和她一道循序查看每位小妾的手,就见她们的指甲全都修成圆头,如⽟贝般秀润。 来到朱袖面前时,朱袖神⾊鄙夷地伸出手,夏取怜仔细看过,又绕到下一个,之后便说:“所有丫鬟排成一列,自己上前,把手伸出来。” 猜不出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朱袖微动气地说:“潘府何时轮到你当家作主了?” “她不过是代本官传话,你道这家里是谁作主?”潘急道眉眼一沈,威凛慑人,吓得朱袖不敢再出声。 丫鬟们一个个上前,夏取怜就连掌心都不放过,一一审视过后,在众人面前,贴近潘急道低语,彷佛告知谁是凶手。 似对这消息颇意外,潘急道微扬眉,垂睫寻思片刻后道:“我知道了。” 一句“我知道了”在众人內心发酵,猜测话中之意。 大厅里里外外安静无声,像是在等待潘急道发话,最终反倒是夏取怜慢条斯理地解释“刚才我和大人前往府衙殓房,和仵作发现了老爷被毒杀的几个疑点,可以确定老爷之死与我无关,于是大人派人追查城里砒霜买卖的明细,毕竟买卖砒霜是要署名的,届时只要那名字是府中任何一人,又吻合我方才所见,那么,凶手是谁自会⽔落石出。” 潘急道确实已经着手追查,如今放出这个消息,是要 ![]() 说时,她环顾四周,自然没错过朱袖瞬间苍⽩的脸。 是她?!忖着,她不着痕迹扫过每个人的神情,却瞥见牧慧娘 ![]() 她从事司法工作二十多年,自诩善于依照人对事物的反应解读心思,但这一瞬间,她却难以判读。 也许是因为她手头上的讯息实在太少所致吧。她不动声⾊的想着。 “可大人既已追查,又特地把咱们找来做什么?是真的要把咱们给遣散了?”一名小妾怯怯地问,对未来无所凭靠感到彷徨。 “待真相⽔落石出之后,我会给你们一笔钱,也算补偿。”潘急道自认仁至义尽。 闻言,几名小妾神⾊哀戚,却又无法替自己争取什么,毕竟膝下无子,如今老爷殒逝,这家中自然是由潘急道作主。 “好了,全都回去。”他摆了摆手。 话落,众人散去,唯有朱袖临行前,不住地回头。 偌大的厅里霎时只余三人,几名牧慧娘的贴⾝丫鬟和碧落还在外头候着。 “二娘,你也回去歇息吧。”潘急道暖声道。 夏取怜发觉他对二夫人的态度跟其他小妾截然不同。 “确实已知凶手是谁?”牧慧娘柔声问道。 “这个嘛…十之八九吧。” “是吗?”牧慧娘笑柔了眼。“能让真相大⽩,还怜儿清⽩是好事,再者,也得赶紧让你爹⼊土为安才是。不过,光是看看手,就能猜出凶手,你葫芦里到底是在卖什么药?” “那是因为十九娘说,长期碰触砒霜之人的手必定有伤,才要特地检查手指。”这法子他从未听闻,不过听她说得言之凿凿,他就姑且试试。 “原来如此。”牧慧娘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有空多回府,别等府里出事才回来。” “知道了,二娘。”送牧慧娘离开大厅,潘急道吐了一口气,当察觉⾝旁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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