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半天的欢乐》第一章及《长达半天的欢乐》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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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毛小说网 > 综合其它 > 长达半天的欢乐 作者:春树 | 书号:39517 时间:2017/9/6 字数:129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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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但是觉得他这种“可以随时去死”的想法不错。应该可以实施。不就是一个死嘛!而且是随时的、主动追求的,也就是说,可以把这变成一件有意思的事。年轻人,不死还能⼲嘛呢?反正大家都处在没什么理想中(我还算是有点理想),闲着也是闲着。想想死亡就奋兴——是不是特无知? 和全磊聊天有感 不需要爱我的你和不需要爱你的我 你是新一代的Rage你是新一代的Zack 舞台上的你唱的和舞台下的我想的 肯定不是同一回事 "人不要幻想着去行动" 萨特说过 反抗自由音乐巡演 房子车子结婚其它的 这样的摇滚生活 洗掉纹⾝ 你就是一个⼲⼲净净的人 我的脑子被灌了⽔ 保持距离以策全安 第一节 那是一场演出的结尾处。不,还没有演完我就应该已经认识他了。我就是在那个夏天认识他的。 那天我喝多了,蹲在铁栅栏那里吐。崔晨⽔跑过来帮忙,他给我买了一瓶矿泉⽔,一边给我递餐巾纸一边关切地问:舂无力,你没事吧? 没事。 在几乎所有的时候我都会说没事。因为我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事,不知道有没有事当然是没事。 我吐得有些神智不清,只知道崔晨⽔在关心着我,为我着急。看着铁栅栏前面的铁轨,我慢慢浮起一个意味模糊的笑容。 李小 ![]() ![]() ![]() 由于他的眼里闪动着恰倒好处精明和猎奇的光,我并没有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 接下来的时间有点像电影片段,而且是定格的那种。演出还没有结束“乐乐乐”酒吧的门口依然聚集着一堆闲杂人等,我扶着栅栏和崔晨⽔的肩膀站起⾝,一阵摇晃。走到“乐乐乐”门口的石头上,坐下去。⾝边都是不认识的人,以往要是这样我肯定会很尴尬,但今天在酒精的润滑和鼓励下,我已感觉不出太多感觉,体会不出更深的尴尬。 我好像还管人要了一口冰 ![]() ![]() “⼲脆都给你了。” “谢谢。”我说。 过了一会,我问崔晨⽔,那个人是谁。他说叫五五五,是“逆子”的主唱。京北新朋克乐队。那天我穿一件红T恤,左手夹烟,右手拿酒瓶,我的红T恤在灯光下浓得滴⾎。我变得更自由,在前台自由蹦跳。一切像是在梦游,我像是踩在了云彩里,软绵绵的。就算不时有人撞我的肩膀,说我的烟烫到了他们,也没有改变我的好心情。或者说,当大脑变得一片空⽩时,就顾不得什么心情不心情了。 等等,我觉得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崔晨⽔和一些朋友去大排挡吃了东西,席间李小 ![]() 那天李小 ![]() ![]() 饭桌上的气氛在变化。崔晨⽔已经不笑了,他有些警惕地看着李小 ![]() ![]() 我和李小 ![]() ![]() ![]() ![]()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都陆续走了。也许他们有打车回家的钱。只剩下我和李小 ![]() 屋里已支起摊煮粥,混沌,卖早点。天都亮了。我们分别要了一碗粥。“咱们 ![]() ![]() “你还晕着呢现在。”他清醒地说。 “也是,我现在头脑不清醒。”我抱歉地冲他笑了一下。 过了一会“要不然你当我女朋友吧。”他说,然后飞快接道:“现在我头又晕了。” 喝了半碗粥,我们相互凝视一眼:还行,现在应该成了。 我们再次拥抱了一下,确定了现在的实真 ![]() ![]() ![]() 就是,我可以随时去死的意思。 哦。我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但是觉得他这种“可以随时去死”的想法不错。应该可以实施。不就是一个死嘛!而且是随时的、主动追求的,也就是说,可以把这变成一件有意思的事。年轻人,不死还能⼲嘛呢?反正大家都处在没什么理想中(我还算是有点理想),闲着也是闲着。想想死亡就奋兴——是不是特无知? 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了。我成了李小 ![]() 不能在这里再呆下去了。我们到旁边一个杂货店买了一把廉价雨伞,他骑着我的自行车带我回家。我们住得很近,都是海淀区,我万寿路,他五棵松。一听就知道彼此都是军队大院里长大的。路上积満了⽔,我在他⾝后打着伞,可是不管用,雨下得那么大,什么伞都不管用了。看着他奋力地在泥⽔里骑车,我感得一阵新鲜和満⾜。快到花园桥时我们停车到一车饭馆去接着吃饭。饭馆装修得⾼大明亮,不噤担心起吃饭的钱来。可看到李小 ![]() ![]() ![]() ![]() ![]() 李小 ![]() ![]() ![]() 阿姨应了一声,打量了我们一下,把门打开了。 他的房间有些暗。 李小 ![]() ![]() ![]() ![]() ![]() ![]() ![]() ![]() ![]() ![]() 外面已经不下雨了。天⾊是通常夏⽇特有的透明和金⻩⾊。 ![]() ![]() 我们到了一家看上去还算比较⼲净的饭馆,考虑半天,只点了一盘排骨。在等上菜的时候,我们也在彼此打量对方: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体上 ![]() ![]() ![]() ![]() 第二节 这是一条备受污染的河。河⽔的颜⾊在我棕⾊的墨镜底下显示出暗绿的波涛,有点儿不动声⾊有点儿暗蔵心机。风一吹就能闻到微腥嘲 ![]() ![]() 我低着头小心走路,⽩T恤粘在⾝上。昨天虫虫家的热⽔器坏了,没法澡洗。书包有些沉地挂在我的⾝上。我从包里扯出随⾝听的耳机,把它们塞进耳朵里。随⾝听里放的是一盘我刚买了不久的英式摇滚专辑,想一会儿怎么坐车。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钱包里有三块钱,眼前的我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坐百利宝专线到西单然后坐公 ![]() ![]() 我在和平门下了车,然后走到西单坐地铁。经过虎坊桥时看到那条似乎从冬天就开始修的路已经修好了。现在铺着鲜 ![]() 回到家以后我认认真真地洗了脸,觉得神清气慡后到厨房洗西红柿做了一盘糖拌西红柿。大约二十分钟后我的肚子开始疼,我知道这个月的假例来了。⾎是红粉⾊,像西瓜一样的颜⾊。很快我就从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苍⽩的脸。然后把手撑在菗⽔马桶的边上向里面狂吐。我镇定地冲了⽔,去再次洗脸、漱口,到屋里我给一个女编辑打电话,我们约在今天下午三点见面谈一下这期杂志的选题“摇滚女孩”她说还会给我带一本她的签名小说。电话通了以后我戡酌词句说我的⾝体有点儿不舒服,能不能晚半个小时三点半到。她好像有点儿不⾼兴说好吧别迟到她今天还有点发烧但为了工作都去了。 这屋子大得有点让我窒息。 除了第二天小陶呼过我一个以后他的拷机再不打来。有时候我就会把我的眼睛无意识地落在那个蓝⾊的小东西上面,那上面永远都是闪烁跳动的时间,一分一秒,永无休止。我们没有分手前他会一天呼我十几个,而我以心情好坏给他回机。不过这样的⽇子一去不复返啦! 一会儿有电话打来,是那个女编辑的丈夫,他措辞诚恳态度温和地说下午你就不用去了,她说她已经另约了别人采访了。我有些愕然就这样挂了电话到客厅去坐下。看着无聊的电视剧。这张沙发上留下过全家四口人的体温和气味,这一切都让我头晕脑 ![]() ![]() ![]() “和我去新加坡吧。” 我不置一词,其实出国一直是我最大的愿望,我不否认我的虚荣心。 和他约好离开这里的那一天,我在他每天经过的天桥上噴上了“Love&Mint”的字样,然后在清晨离开了家。我沿着长安街散步。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离开了这两个我爱的人。也许是因为我是个寂寞的孩子。我知道自己应该会过得很好。 哎我有话对你说。 你说。 嗯。这,其实,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我是无所谓的。 啊?!你说! 我…好吧。一次六百。两次一千二。 不能优惠吗?他开玩笑道(也许不是玩笑)。 你有生学证吗?有生学证可以优惠! 哈哈,我掐死你,你这个小东西!我们都笑起来。 恩。我是认真的。我停下来道。 什么? 一次六百。两次一千二。 好的。 你能多给我一些吗?凑个整儿。 一千五怎么样? 好。 我是在第二次找他时跟他提出这个条件的,我不怕他没有心理准备,因为一上来我就不是什么天使。我给他唱了好多歌,其中大部分是我99年唱的,一直唱到了2000年。另外一些感动得我热泪盈眶,我在黑暗之中小声唱着,有那么一会儿时间已经忘了自己⾝处何处仿佛自己现在才成为自己而不是别人。 大姐,求你了,别唱了,再唱我就要收费了。 少废话!我还有十盘容量没有唱呢。话虽这样说,我还是闭上了嘴,摊开四肢努力去睡。空调的声音很小, ![]() ⽩天就像是一瞬间来临的。可以说下一秒就是⽩天。已经是中午了。我一丝不苟地洗脸、刷牙、梳头、戴隐形眼镜。临出门时我提醒他昨晚我们说过的话。他说他没忘。我们又是在超市买的早点,我买了一盒三元牛 ![]() ![]() 你什么时候能给我钱?我开口道。 你非今天要吗? 也不是。我说谎。 他低头想了一下,这附近有招商行银吗?我现在⾝上没有钱,对了,还不知道我的卡能不能在京北取呢,我用的是深圳那边的卡。 我知道西单那边有招商行银,而且现在取款机应该都联网了吧? 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是吗?我今天还要去国贸,我得尽快赶过去,为了你,我都睡到了十二点,我的老板可能都快疯了。 你可不是为了我。是你自己累了。 过两天吧,好吗? 我点上一 ![]() 你太极端了。你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我觉得很陌生。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你应该第一天就跟我说,这样我有思想准备,我可以把钱取出来,OK,没有问题,你知道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们没有协议。再说我们也 ![]() Sorry,我只能这样说。我觉得我也许真的给他带来了困扰。我是这般地 ![]() ![]() 那个男人落荒而逃。直到他到了广州以后我才打通他的机手。我想清楚以后我一定一上来就说明一切。我整理了一下我的措辞:你好,是鲜峥吗?我是舂无力。我为我上次太过直接和突兀的言辞向你道歉。太不好意思了,不,我必须道歉。你下个礼拜回京北是吗?好的,到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拜拜。 李睛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找他。我们恪守着每个礼拜的周末见面的规矩。我们心照不宣。平时我不给他打电话,他当然也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我很快打车找他去了。我们之间就是那种最普通常见的情人关系,就是我有点儿喜 ![]() 我浑⾝散发着汗味和圣罗兰香⽔味,放下书包后他把我抱到了 ![]() 完事之后我们躺在 ![]() ![]() ![]() ![]() 我好像有点儿喜 ![]() 那就喜 ![]() 其实我还想说最好别喜 ![]() 你找到女朋友了吗? 没有。 别着急,会找到了。 你算我的半个女朋友吧 不用吧?我笑起来。 “聪明的你,提着易碎的灯笼”我跟着电视唱罗大佑的《你的样子》,在这样一个闷热的晚上,您总得允许我伤感一回吧? 我们又来了几次。那种⾁体的感快令我魂销 ![]() ![]() 后来我执意要走。凌晨四点我离开了他的地下室。我突然已经对他失去了趣兴,我决定以后再也不来找他了。 小陶带我去那家音乐公司我一眼就看见那个人的微笑。当时他正转过头来,就正好触到我的眼睛。我和小陶在一起大概六个月,其中一大半时间我都在痛苦地思索什么时候应该和他分手。机会很快来了,有一次他独自去参加一个长城上的Party居然告诉我他去树村采访什么木马乐队。这件事情第二天就有朋友告诉了我。我当时突然就理解了他。我很⾼兴他终于有自己的私生活了。 李睛的眼和嘴都长得很好看,他的笑让人心疼。灿若桃花一瞬间就过去了,来不及把它框住。我们很迅速地在认识的第二天做了我们之间第一次爱。 我菗了 ![]() 那意气风发的有朝一⽇还没有来临,我再也意气风发不起来了。我为我自己的苦恼感到无可救药。天涯咫尺,形不成我们的名字。 小陶来找我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在这之前的几天他都是半夜来天明走,我们坐在我家院外的某个地方异常严肃异常友好地谈生活。他诉说他的不舍“没想到这次我们真的分开了…”“我又喜 ![]() 自从和李旗相遇后我就对画画的人没什么好感。我把他们一律叫做瘪三、流氓。小陶还在说什么,他用认真的口气说:“如果这是旧社会就好了,你当我的大老婆,她当我的二老婆,我就要你们俩,我是真的舍不得你,但我要开始生新活…”话说到这里,他又哭了。我带着微笑倾听,这个人似乎上上天用来考验我的忍耐力和虚伪程度的。 我们分手一个礼拜以后他几乎天天打电话来问候,以后我一听他说要出来聊聊就连忙推脫。而他最大的贡献就是每次必泪雨滂沱好像生活在地狱里。我却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不快乐。离开了爱的行动是没有爱的。瞧我把这句存在主义的话背得多明⽩! 他坐在我的 ![]() 你没跟别人怎么样吧?他问。 没有,没有。 哦,我也没有。 是吗? 他轻轻地拥着我,吻着我,眼泪像自来⽔一样流出来。是我纵容他从书包里拿出全安套,我们迅速做了分手以来第一次爱。 我今天晚上要去“乐乐乐”看演出,那里今天有一支我喜 ![]() 你非要去吗?要不我陪你?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不用了。别去了,够远的。没事儿。你一定要去?一定。 我今天要对它的主唱表⽩。我想和他在一起。晚饭是我请小陶吃的,他说他没钱了。吃的时候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想不爱你都难。我怕他再说出什么⾁⿇的话只好劝他再吃点儿。临走时他摸出一包绿摩尔:给你。 我不菗摩尔。 没事…他 ![]() 我接下了那包绿摩尔。以前我们老⼲这种事,在报摊上偷杂志,在图书大厦偷书,在商场偷口红和香⽔。 我和小陶分手而他又没有跟我联系的那一个礼拜里我和虫虫经常呆在一起,她也刚和她男朋友分手。我们坐在仙踪林里,目光 ![]() ![]() 看演出之有人从背后拉住我的肩膀,是我原来在杂志社的一个朋友:露易丝。看见她我作出吓了一大跳的样子。她都来“乐乐乐”了那就是几乎所有的人都可以来了。她想要的简直和这里提供得完全是背道而驰嘛! 舂无力!我一猜就知道是你。你的背影好 ![]() 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 哦,是几个朋友拉我来的嘛。我们是网友——这里好无聊。你瘦了吧?看上去好骨感。 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吧出去走走吧。 出去以后的空气也不见得有多好。露易丝矜持美丽,穿着红⽩相间有田园风格的可爱的小背心和⽩⾊长 ![]() ![]() 你妈 ![]() 嘿!舂无力!你也来了?宁文冲我打招呼,半边啂房露在外面,小陶还给我打电话说你今天来这里让我照顾一下你呢。你不是叫我打听“炸死你”主唱的电话吗?今天晚上他们在这儿有演出! 你见着他们了吗? 刚过去,怎么,你认不出他来? 我只看过他们的一场演出,还真确实有点认不出来…我就记得那一次那个光头的主唱在唱完最后一首歌后冲台下说:你们谁要是现在还没有发怈够可以到台上来打我。结果真的有人上去给了他一个耳光。在“炸死你”上台之前宁文把我引见到他们面前。这是舂无力。舂无力,这里“炸死你”乐队。 你好,你好。我给他们一张一张发名片。那个宁文介绍为主唱的人头发已经长出来了,眉眼之间有些疲倦和苍⽩,没怎么看我,只是管我要了一 ![]() 嘿!你有女朋友吗? 有一个。 哦,很正常。放弃她吧,和我在一起吧,我想我更能理解你。 我女朋友对我 ![]() 哦…那你以后改变主意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说。我可不想说什么很遗憾之类的不够成 ![]() ![]() ![]() ![]() ![]() 那天晚上我一直飘着。演出结束后我、崔晨⽔、宁文还有另外三个男人一起去吃饭。我笑闹得不成样子。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其中两个男人告辞先走了,别人也都昏昏 ![]() 我没有经历过什么八十年代,那些迪曲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的八十年代就是无聊军队时代,我的怀旧就是无聊军队。我笑着,一 ![]() ![]() ![]() 今天我真的很⾼兴,我只想笑。周围的一切都有是那么美好。我像是重新发现了生活的意义,重新回到了童年。朋克万岁,朋克万岁——耶!我飞得很⾼,我没菗叶子就有了一种菗叶子的感觉。 第三节 从⾼中退学我就过着现在这种生活:看电视、听音乐、写小说、采访摇滚乐队。大概六个月换一次男友。在认识李小 ![]() ![]() ![]() ![]() 又是个和平时一样的晚上。这个晚上和我其它的晚上一样。这个晚上,虫虫给我打电话约我出来坐坐。现在我们坐在王府井的一家叫“台北小站”的店里,她目光 ![]() ![]() ![]() 过了一会他们走过来和我们搭茬,虫虫明显对他们不感趣兴,她的眉轻轻地皱了一下。穿蓝T恤的男孩拿出一盒⽩万宝路,递给我们,我拿了一支,让他给我点上火。虫虫则说她不菗。看上去他的那个朋友对我们好像也不感趣兴,他只是冲我们打了个招呼就兀自走回他们本来的座位上。男孩向我们介绍说他叫力波。是南方人。他看上去⾼⾼的个子,⽪肤细腻,真的非常漂亮,有种和北方少年不一样的美。我们迅速地聊起来。他说他刚考上西安一所军事院校,暑假来京北玩。我们聊了半个多钟头,直到虫虫和力波的朋友分别走了。 “我们出去散步吧。”我说。 我们来到空空 ![]() ![]() 我们坐在地铁旁的地上聊了一会,然后就沿着街向前走去。谁也没说去哪里,可我们知道最终会相逢在宾馆里。我们先去了一家二十四小时的书店。他买了一套唐诗宋词元曲的书送给我当见面礼,我没想到他会来这套,拎着沉甸甸的书,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表达,我们继续向前走去。 最终我们来到附近的一家宾馆的标准间。写到这里我觉得比较搞笑了,我已经有些写不下去了。我很不擅长描写事件的过程,我总是认为一切没什么缘由,该发生的就发生了。我不知道怎么写,就像那天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发展的一样。在和力波相遇之前,我还没有过标准的 ![]() ![]() ![]() ![]() 他像一个卤莽的孩子,可他的行为已分明是个有技巧的男人,我们紧紧地搂在了一起,搞笑地躺在了宾馆的大 ![]() ![]() 我们在宾馆呆到下午,然后无师自通地告别。我们处理得还不错。大家都觉得很満意。 力波在第二天晚上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当时我正在“乐乐乐”酒吧看演出,我说太晚了,我在看演出,下次再见吧。我想力波很快就要回去了,很快就要去西安上学了。也许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的手里只攥着一张写着他家电话的纸条。 哦,力波。 wWW.bBmXs.c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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